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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和我的老师们散文范文1000字左右

    时间:2023-10-08 15:23:08 来源:蒲公英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蒲公英阅读网手机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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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和我的老师们散文范文1000字左右

    人生中,最大的老师也许就是生活本身,只是这个老师太过严厉和不近人情,它无时无刻不在用鞭子无情的抽打着我们每一个人。以下是蒲公英阅读网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内容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
      不知道什么原因,儿时的记忆,我大多已经忘记了,唯独对于八岁那年的那个傍晚,却是记得清晰。那个傍晚,天将黑未黑,我在门前的泥地上疯玩着。天气已经有些凉意,天空里的暮色在渐渐的加深,而蔚蓝在与越来越浓的暮色的博弈中,渐渐的败下阵来。将黑未黑的天空中飞舞着数不清的蚊子,我把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,仰起头,向着天空拉长了声音“呜……”的叫,呼唤着飞舞的蚊子,蚊子迅速的聚拢在我的头顶,“嗡嗡……”的声音排山倒海般响彻我的耳畔。屋里,父亲母亲坐在火塘边,相对无言。父亲低头吸着水烟袋,水烟袋嘴上的烟丝随着父亲的一吐一吸而一闪一闪的亮,似乎在迎合着火塘里一闪一闪的炭火。现在回想起来,所有的场景似乎都是黑白色的,像从记忆深处翻出一张尘封已久的老照片,单调而清爽,没有半点的修饰和点缀,只是其间不可避免的会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。突然,来了两个陌生人,是两个大概40岁不到的女子,一个的手里拿着个本,径直走进了我的家里。家里突然来了客人,出于好奇,我跑进了屋里。父亲忙起身找火柴点着了火塘边石案上的煤油灯,说是石案,其实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块石头而已,早已被火塘的烟熏得黑漆漆的了。点着了煤油灯,屋里终于有了一点橘黄的孱弱的光,一闪一闪的跳动着,忽明忽暗。、只见那个年纪稍长的客人打开了手里的本子,然后对父亲说:“老陈,你大儿子今年已经八岁了,怕是该让他读书去了。”然后转头,看到我,问:“是不是你呀,你几岁了?”我羞涩的怯怯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当然,应该是也不知道自己几岁了。“别怕,你伸出你的右手,绕过头顶摸过来左边,看看,能不能摸到左边的耳朵啊?”她和蔼的对我说。我懵懵懂懂的就照着她的话做,刚刚够到了我左耳朵的耳尖。第二天早上,母亲就带着我到学校找到了她,老师给我起了个“书名”,也就是现在的姓名。40年前,在我的家乡是把姓名叫“书名”的,顾名思义,就是读书了才有的名字,所以叫“书名”。而上学读书之前是没有“书名”的,只有一个乳名,也叫小名。登了记,似乎还交了点钱,我于是有了人生里第一个真正的老师。我的第一个老师,带我走进了课堂,教会了我“1、2、3……”和“a、o、e……”,让我有了集体的意识,也让我懂得了尊敬师长。但那时的我,脑海里根本没有学习这个概念,俨然跟个野猴一样的顽劣。老师就经常用班里一个年纪较小的,但读书却很认真的女同学来做榜样,慢慢的,我的心里就有了些不服。于是,在一个被罚打扫教室卫生的下午,我悄悄的到讲桌上翻看了那女同学的作业本,想一窥究竟。当打开那本作业本的刹那间,我幼小的心灵一下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。那作业本上的字工工整整,清清秀秀,满篇都是鲜红的“√”和“100”分的得分。再打开我自己的,简直惨不忍睹,字迹凌乱,东倒西歪不说,满篇都是同样的鲜红的“×”。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,一个笔自己还小的小姑娘,却能做的这么的好,老师表扬她是应该的,而我自己呢?从那天起,我开始不服气,也开始慢慢知道了读书和学习是怎么一回事。到了二年级的时候,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学生时代的老师就调走了。时隔不久,那女同学也随父母转到了城里面去了,从此,再没有相见。第二个老师,我想提一下,大约是在二年级的时候,我们来了一个新班主任,不过时间不长,记得大概只教了我们一个多星期的课,上的是数学课,但走的时候,却流了泪。记得那是一个高而瘦的中年男人,操着一口浓浓的少数民族口音的普通话,走之前教会了我们唱一首歌:“我的好妈妈呀,下班回到家,劳动了一天,多么辛苦呀……”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学校与学校之间的教学交流。

      刚进入三年级,我们又来了一个新的班主任。新的班主任是一个刚跨出学校大门的年轻的小伙子,还带着一脸的羞涩,倒像是一个只比我们大了一点点的大男孩,直到我考上了中专的那年,他也考到了师范学校,后来直到现在,我们处成了哥们一样的关系。今年初他退休了,发信息给我,叫到他们家去喝次酒,只可惜我有事出差在外,没能参加。三年级还没有结束,下学期的时候,班主任又换了一个新的老师。新来的老师姓赵,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个子不高,嘴唇有些厚实,头顶也开始露出了光亮的头皮,而两鬓也可见一根根的白发。我那时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学生,不再是一个野猴一样的孩子了。我学习成绩很好,是班长,他自然一来就跟我接触多一些。他很喜欢我,但同时也喜欢着我们全班的每一个同学,包括成绩不好的和最调皮捣蛋的学生。他坦诚的告诉我们,他不懂数学,他给我们讲故事,讲历史,讲他的人生经历。他讲自己在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手臂上戴个红袖章,游遍了大半个中国;恢复高考的那一年,他是以几分的数学成绩进的师范学校,全靠语文、历史和地理这些文科的成绩让他端上了这个“铁饭碗”。他说,他很珍惜也很喜欢这份工作,他更喜欢和我们这些孩子在一起,天真无邪……虽然那时我们都不懂这些,但每每讲到这些,他的眼睛总是湿润的,嗓音也有些低沉和沙哑。他爱好广泛,书法、绘画,甚至唱歌跳舞。那时我的成绩是班上甚至是全年级最好的,他说以我的接受能力,完全可以往前赶一赶,不用等着大部队。刚好班里来了一个上过五年级后又转回来插班的学生,我于是在四年级的那个学期就往前赶了五年级的一些课程,他很是欣慰。但我的毛笔字却总是写的跟苍蝇腿似的细小,在课堂上,他就直接指出了我的不足,并表扬了一个成绩最差,也是最调皮捣蛋的同学的字,说他写的就比我写的干劲有力,并鼓励那个同学好好写。在他的带领下,全班同学中写字的、画画的、唱歌的、跳舞的,都找到了自己的快乐,整个四年级的时光里,我们全班几乎都是在快乐和轻松中度过的。那时我就暗暗的发誓,长大了一定要当一个像赵老师一样的好老师。然而,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。就在四年级结束,即将上五年级的那个暑假里,离开学大概还有几天的时间,八月底或是九月初的一天早晨,起了点雾,天空灰蒙蒙的,天气已经开始有些凉意,赵老师突然来到我们家,把我叫了起来,让我穿上了那套每当学校有活动的时候就让穿上的蓝色的运动服,跟他到学校。我早已经成为了一个很听老师话的学生,特别是赵老师的话,虽然我不知道要干嘛,但也没有问赵老师。到了赵老师宿舍门前,看到他门前的空地上,停着一台拖拉机,拖拉机上已经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家具,还有很多的书。“小俊红,你来,站在我宿舍门口,老师给你照两张相。”他叫着我的乳名吩咐道。我依言站在他的宿舍门口,他拿出了一个相机,一会儿就给我拍完了照。“俊红,老师要调走了,调回老家去,所以喊你来,照两张照片做个留念。”他说。我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难受,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怔怔的望着他。“你该替老师高兴啊!”他说:“老师要调回老家去了,可以照顾家了。”“大早上的把你叫起来,觉都没睡好吧?照好了你就回家吧,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记住了,不能骄傲自满,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。”他说完,我看着他,鼻子有些发酸,但我终是没让眼泪流出来。我点了点头。他转身上了车。“赵老师!”我终于喊出了一声,但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“哎!”他应了一声,然后从上衣左胸处的小衣袋上取下了钢笔,又从右边的衣袋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,在上面写了一会儿,然后撕了下来,下车来递给我。“这是我的地址,有空的时候可以给我写信,记住了,一定要好好学习!”他说完又上了车。“回去吧!”他向我挥了挥手,拖拉机就轰轰隆隆的开走了。那些年代,不像现在,有电话、手机,甚至QQ、微信这些,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一块屏幕。那个时候的距离,是真真实实需用脚步丈量的距离。我后来确实是写了一封信,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寄出去。而那地址,也终于在我优柔寡断中辗转给弄丢了。但当时把地址弄丢了,心里面倒似乎无端的感到一丝轻松。也许是孩子的伤感总是短暂的,也也许是孩子的快乐总是太简单的缘故,对于赵老师的离开,带给我的伤感似乎并没有持续多久,我就很快的将那点离别的忧伤抛到了脑后。我是工作后很多年了才知道,赵老师早在几年前就因为脑溢血而离开了人世,而告诉我这个消息的,就是继赵老师后,我们的下一任的班主任,也就是我五年级时的班主任梁老师。梁老师是我们小镇上的人,但她的丈夫跟赵老师是同乡。梁老师那时30岁不到,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,孩子还小,才两岁左右。课间休息的时间里,几乎都是在我们的背上嘻哈打闹着,开心的不亦乐乎。而梁老师与我们既像是姐姐,又像是妈妈,严肃起来很严肃,尤其是课堂上。但课堂下也跟我们嘻嘻哈哈,有说有笑。大约是在她退休后的第二年,她在微信群里说,想我们这一班的同学了。于是大家决定组织一次同学聚会,班主任亲自召唤,我这个当班长的自然积极响应。虽然我们都已至不惑之年,同学中有年龄大点的,结婚早一点的,甚至都已经有当爷爷奶奶的了,但大家热情高涨,讨论很热烈。为充分的照顾远嫁到外省和到外省打工的同学,最后决定聚会的日子就定在那年春节的初三和初四两天。日子定下来了,老师很高兴,各项准备工作自然就落在了我这个班长的身上。日程安排、聚会时的致辞等,我都一一准备妥当,又从网上买了一面同学聚会时的签名旗,就等着聚会日子到来了。

      然而,那一年是2020年,中华大地上的2020年,疫情和春节几乎是同时来到,整个春节,整个大地,一下就笼罩在了疫情的阴霾里。不得已,我们只有取消了谋划已久的这一次同学聚会。我们永远都没有想到,就这场疫情,会把梁老师跟我们永远的阻隔开了。春节后没多久,梁老师就查出了癌症,她住院的期间,我特意到州医院去看她。可也是因为疫情,被阻在了科室门外的走道里,只看了一段她弟弟拍出来的视频,过后没多久,梁老师就被病魔夺走了生命。也是因为疫情,她的葬礼我们都没能参加。应该是在梁老师走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吧,我的母亲也于一个吹着冷冷的东风的傍晚,溘然与世长辞。也许是因为这一段经历,让我突然感到了人生的无常。我突然发现,人这一生,真的有好多东西是不能等的!于是我决定在去年春节前夕,一定要去看看我初中时的班主任,而且感觉内心里是那么的急迫。我初中时期的学习生活相对小学要稳定的多,从初一到初三毕业,龙老师都是我们的的班主任。30多年没见了,也没什么联系,好在同学当中有一个是她的侄女,这才带我找到了她。龙老师已退休多年,她老伴也都是我初中时的老师。龙老师依旧清瘦,看上去精神挺好,腊月的天气总是很冷,二老在他们家的楼上生了盆炭火,屋里流动着暖暖的空气。龙老师头戴一顶针织的有捂耳朵的帽子,帽子有着两根长长的襻,从两边耳朵上垂下来,在龙老师两侧的脸颊旁,随着她走动和转头而慢慢的摇摆着,悠闲而自在。因那女同学——她的侄女事先跟她打过招呼的缘故,见到我的时候,她和老伴都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惊讶和意外。我们上得楼来,龙老师起身找来了凳子,我们就一起围坐在火盆边。“龙老师,王老师,你们身体都还好吧?”我问道。我们坐下来后,没有太多客套的寒暄。“我的倒好,哪儿都没什么大毛病,就是他。”龙老师说,然后用手指了一下老伴。王老师接过她的话:“我有糖尿病,好多年了。”“我看龙老师您跟以前没多大变化,王老师倒是瘦了很多。”我说。“什么没变化,老了。”龙老师说。“我瘦了好多斤,不过老了嘛,还是瘦点好。”王老师说:“有钱难买老来瘦嘛。”“是啊!”我说。“那您血糖控制的还好吧?”我转过头来问王老师。“控制得还可以,不过打胰岛素了。”王老师说。“有没有坚持打啊?”我问。“坚持的,每天都打。”王老师说。说话的当口,龙老师进屋里端了一些瓜子出来。“来,边说边嗑着。”她说。“你有心了,俊宏!”王老师说。“这不应该的嘛。”我说。然后又问:“王老师,还喝两杯不?”“不喝了,早不喝了,生病了嘛,我现在改喝茶了。”王老师说:“来,我泡茶给你们喝。”他边说边按了抽水的开关,然后在抽屉里找起茶来。我说:“还是我来泡吧,老师给学生泡茶,有点不合适哦!”“没什么不合适的。”他说:“主要是我这些老家伙什你也用不习惯,找不到门道。”他说着,找到了茶,而水壶里的水已经在冷一颗热一颗的往上冒着气泡,我也就不再坚持。“哎,俊宏,你两鬓都已经有了白头发了哦!这时间过的是真快,一下子我们就都老了。”王老师看着我的两鬓说。“可不嘛,一眨眼都30多年了,我都快50喽!”“不过在您们面前,我们永远都是小孩子哦!”“不管怎么说,是不年轻了哦,你也要注意身体啊!”他不无关切的说。不知不觉中,天色已经晚了下来,我起身告辞,二老自然是极力的要留我吃晚饭。“俊红,虽然我不能陪你喝酒,但我会把小娃们(儿女们)叫回来陪你喝两杯的。”王老师说。我说:“别别!王老师,就快过年了,他们也都很忙,就把这顿饭留着,等过年或者过完年你们回老家的时候,再一起到我们家做客。现在我们家也搬到大桥村了,我们是一个村的人了哦!”龙老师也是我们小镇上的人,我指了指我的女同学,她的侄女说。“是的,他也是我们大桥人了。”女同学说。我们留下了彼此的手机号码后,我和同学就告辞出来了,我的心头终于了却了一个大大的心愿,似乎对之前的遗憾多少有了些许的弥补。回到家,我问女儿,要不要年前请请她中学、小学的老师们吃顿饭,她出面请,我来掏钱。彼时,女儿已是大二的学生,没成想,女儿赶紧拒绝:“不不不!多害羞,多尴尬!”她说。就跟我当年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心思。人生就是这样,总得用时间来教会我们很多东西,比如回忆、怀念和珍惜!从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……,为赋新词强说愁……”到“……却到天凉好个秋。”之间,隔着的,真的不仅仅是几行文字这么简单,而是,还有人生中这几十年时间的沉淀和阅历。我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班主任就是我中专时候的班主任了。那时,他也是刚走出学校参加工作,刚步入社会,年龄上与我们班年岁最长的同学之间,也就相差两三岁而已。现在,全班哪一个同学家里有事,我们又偶尔会小范围的聚在一起。就在上个月,在一个同学的家里,我们又小聚了一次,班里的老大哥同学说:“雷老师,干脆,以后我们都不叫你老师了,叫大哥,你就是我们班的大哥,而我是老二,你们看怎么样?”说的在场的同学都笑了,老师自然也笑了,气氛非常融洽,没有半点的违和感。30多年的岁月洗涤,洗去了我们的年少轻狂,也荡平了我们的棱角。师生之间,早已于不知不觉中,模糊了年龄和身份的界限,是因为我们都各自在不同的领域中成长和打磨着,最后都不约而同的融在了岁月的柔波里。虽然,也许很多时候,我们各自都有着太多不得不的无奈,甚至是心酸至极的经历,但都同在这岁月的雕琢中学会了理解和包容,学会了和岁月及自己和平共处。岁月就是这样,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流淌,在不公平中倔强的维持着起码的公平,却又在公平中无言的忍受着一切不公平。

      人的一生中,要遇到许许多多的老师,当然不仅仅是班主任,甚至不仅仅是学生时代的校园里的老师。而人生中,最大的老师也许就是生活本身,只是这个老师太过严厉和不近人情,它无时无刻不在用鞭子无情的抽打着我们每一个人。而只有从小到大,牵着我们的手,一步一步抚育我们长大成人的每一个学生时代的老师,他(她)们的陪伴和教诲,是藏在这世间水光柔波里的温柔,这温柔,随着时间越久,越在我们的心里镌刻得越深,抚慰着因生活这个老师鞭打在我们心灵上的累累的伤痕,鼓舞着我们无惧无畏,倔强的向着生活的未知前进。瑾以我的一些零散的回忆,献给我所有的老师们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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